“她走了。”阿旭的话语里不住有些落寞，将拿在手里的信封交给程功。“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
“还有就是，谢谢你。”阿旭对着程功微微笑。
不仅是替若影谢谢程功，更是替他自己。
谢谢程功还能让他有机会将埋在心底很久的话告诉若影。
还能让他最后和若影一起，留有一份记忆。
一身婚纱的若影，即使脸色苍白，也是他眼里最美丽的存在。
“谢谢你阿旭。”拿着新娘捧花站在他身边的林若影，笑着对着摄影师的镜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这也是我爸最想看到的事情之一。谢谢你替我实现了它。”
“若影。这是我愿意的事情。”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了很久了。
“那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林若影在镜头面前笑得眼眶微红。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第一，替我守护好更多的人民。”
“好。”
“第二，一定要把那些罪犯绳之以法。”
“好。”
“第三，一定要找个好女孩幸福地过下去。”
“好......若影......”
“你说了什么都答应我的。”
“......好。”
程功打开信封。
阿旭已经转身赶去燕京警局帮助杨老处理事情了。
「程功：
谢谢你又帮我完成了我没有说出口的愿望。我为了找出LSD的解药弄坏了自己的身体，也弄坏了自己的心。我已经没有了爱人的能力。但是谢谢你，让我享受了被爱的温暖。
但是对不起。我没办法重新活下去。
我一直以来都是强撑着，而唯一坚持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嘱托。
如今，我完成了，我已然能够安心离去。
谢谢你的药。
如果可以，我希望请你，将这些药交由国家研究，去解救更多的人。
林若影敬上」
程功叹了口气。
不是他不上交国家，是他上交了也没什么用啊。
这种非科学的东西，要能化验出来还得了？那不是是个人拿着复原丹的成分配方就能够不病不伤甚至于不老不死了？
要是再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这世界恐怕都要乱了套了。
林若影之前是失血过多导致休克的，想来是化验不出来所以将自己的血液当做药物提取贮存了。看在这是林若影临终愿望的份上，他就不去把那些用科学没办法解释的血液给拿回来了。
只是要跟杨老那边说一下才是。
“对，如果能拿到买家的名单就更好了。”程功如此跟杨老说。有了买家的名单，他就能有时间去挨个看看，如果是值得拯救的人，不漏痕迹地做好事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案子那么大，估计涉及的买家有很多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跑完。
程功不禁为他的未来担心。
「主人主人！还有我呢！」
程功被脑子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小赤兔？”话说这小家伙上次看到被布鲁斯一起抓走了之后好像就元气大伤，一直呆在储物格里全当修生养息了，“你好了？”
「主人放心，小赤兔没事了！」
「小赤兔可以帮主人去跑的！」
“你？”程功好笑的将小赤兔放了出来，顺了顺小赤兔的毛发，这小家伙这时候出来的话倒是变乖了，小小的一匹马，白色的。“你还是只马。”不过宁盈惜肯定喜欢。
程功拎着小赤兔放到他眼前，“真的变得太小了。”不过女孩子一定喜欢这种小小的白色的蠢萌蠢萌的生物。
小赤兔对着程功眨了眨眼睛，「主人你把我放在茶几上放出来，小赤兔要能变大呀。」
程功自然忽略小赤兔的这句话，“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赤兔四只蹄子开始乱动了起来，「主人你先把小赤兔放在地上呀！」
程功依言。小赤兔似乎是抖了抖自己的毛，然后在程功面前就变成了一只......
卧槽。婴儿？！
「主人。」地上趴着的小婴儿对着程功咯咯笑。
程功：“......”
“你能不能稍微变大一点，比如不用喂奶的年纪。”程功如此要求道。
「好的，主人。」摇身一变。
程功：好失望，说好的这种能变成人形的宠物一变出来就是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呢！
就算他不玩人兽，但好歹看看养眼也好吧。
怎么就特么是个男的。
还长着一张娃娃脸，符合肤白貌美这四个字的男的。
你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小赤兔这家伙变成少年之后站了起了，嗯，光着身子。
唉。下次要跟吕大神说一下。能不能送宠物的时候不要送公的，送母的可好？
哎。亏得他还期待了那么一下。
“等杨老把名单给我的时候，你就这样子去挨个看看好了。”程功抚了抚脑袋，“记得别被人发现了你不是人类的事情。”
“还有，记得穿衣服。”裸奔什么的是非正常人士的专利。
程功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小赤兔，“先给你，以后出来的时候再穿。”
看了眼窗外。又拿了件大衣给小赤兔。“等你出来的时候估计会更冷，这个你也拿着。”
燕京竟然已经开始下了雪。
不过也好，雪后总会放晴的。等到放晴的时候，孙国兴的案子也该结束了。感觉了却了一桩心事。
略微轻松。
心情略好。
程功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走出了酒店外，他在认真的思考，这次前往宁家，他要不要先买辆车。
不过还是算了吧，虽然说浮生奶茶和彼岸馒头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但是他做的是限量销售，现在存款也就只能买得起寻常的宝马什么的。
还是再等等买个更好一点的吧。
“不过，阿蒋留下来的那个虚无空间的地址，好像也在宁家附近。”怎么什么都在宁家附近。
宁盈惜也说过宁家的特殊性这种话。
难不成指的就是宁家附近的这个虚无空间？
正好他去宁家，那他就顺便去看看？
正好也了结一下秦广王的那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