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这两人还是去吃了麻辣烫。嗯。十五块的那种。
程功解释说，这是中华名族传统美德。勤俭节约热爱生活。
李阳点点头，一脸认真煞有其事，“好的，大哥。”好歹从十块变成了十五呢。
程功表示他很满意。
吃着麻辣烫吃的津津有味。就是手机一直在口袋里震个不停。
程功觉得一切在他吃饭的时候打扰他享受美味的人都是罪人。但谁让来电显示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杨老”两个大字呢。
他前往宁合找宁盈惜的时候特意跟杨老说过，让他留意一下孙国兴的住处，然后再联系他。所以现在，程功也只能最后留恋地喝了一口汤，接了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程功挂了电话。
李阳抬头，“哥你要去哪啊？”
“拯救人类。”程功随意地说了一句，然后三下两下地吃完了麻辣烫。
李阳：“......”他哥是不是消失一趟变那什么了。
“天晚了，早点回去注意点安全啊。”程功起身，拍了拍李阳的肩膀。
李阳点点头，“哥也注意安全。”笑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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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找了人少的路跑着去的。
因为杨老打电话说的是程父程母听说程功回来了想要看看程功。然后顺便跟他说一声孙国兴的事情。所以程功现在是往平安路的宅子赶过去。
是杨老给程功开的门。
程母正在床边陪着程父。程父的刀口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程功把复原丹已经用完了，程父此时应该已经好了。不过在杨老这里住着突然好了也没办法解释，所以程功之前才只敢给程父用一点点来加速刀口愈合。
程母看到程功进来的时候，弯了眼睛笑着就起身走上前来，伸手拉着程功，摸了摸程功的脸颊，又摸了摸程功的肩膀，“瘦了。”
程功笑了。“妈。瘦点好看。”
“胡说。”程母严厉地批评程功，“身体才是最重要。”
“好好好。”程功笑着将程母抱在怀里。“瞧瞧。你儿子我可壮了。”
程母笑着嗔了程功一眼。程功揽着程母的肩膀，走到了程父床边。伸手。接住程父伸过来的手。“爸。我回来了。”
“壮了。”程父用力握了握程功的手。
程功咧着一口白牙连连点头。
有时候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字，不用很多的言语，有些亲情和疼爱就能够清晰无误地传过来。
杨老适时地退了出去。
也许就是这样简单温暖的家庭里长大的程功才会成长为现在这样的人吧。
杨老在门口的石阶坐下。等着程功出来找他。
“天凉了。老坐在地上不好。”程功一脸嫌弃，“本来就老了，再受凉就更老了。”伸手将手上拿出来的垫子递了过去。
他出来找杨老的时候就看见杨老一个人坐在了石阶上。现在都是十一月份了，天气早就进入了深秋。坐在石阶上那个温度，嗯。那酸爽，透心凉。
杨老忽然笑了。点点头接过了程功的垫子，“还在记恨我呢。”
程功提了裤脚坐在杨老旁边，“你可是我曾经的仇人。”那种爸妈突然被宣告死亡的慌乱感程功还犹记于心呢。
“抱歉。”杨老看着前方，“那时候。只想着要让你能去接近孙国兴了。”
程功微微笑，“扯平了。”
程功：“反正我也没有按照你设计的一样去成为孙国兴的小弟来接近他。”所以扯平了。所以不用抱歉了。
杨老笑。点点头开口说了正事。“孙国兴在安饶这里，一直住在禾田的豪华套房。陈天弘被抓之后，禾田被清点，他暂时住到了君来酒店。”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卡给程功，“这是他的房卡。”
程功看着手中的房卡挑了眉，“你们就不怕服务员跟孙国兴通气啊。”酒店不是最该关注客人的隐私的吗。
杨老微微笑了。“这是特殊手段拿到的。”
程功：“......”
“你们警察还做这种事情啊？”说好的遵守章程的呢？
杨老：“做这个事情人可不是警察。”
程功：“......”可以的。
“那我就先去找他。”程功起身，“是要把他带到这里吗？”
杨老摇了摇头，“孙国兴上次出去被你差点从车上拉了下来，现在他自己的防范要重了很多。而且，我们收到消息，孙国兴的身边现在有了一些从更高一级的人派过来的保护者。你要是把他带过来的话，太明显了。主要是从他那里问到一些情报。”
“比如说他的上级到底是谁。还有那个陈天弘提到的林哥到底是谁。最好能够借着这机会，顺藤摸瓜，抓到最大的那条鱼。”
程功想了想，点了点头。“行。我去试试。”
突然想起来孙国兴身边还有个残魂存在，要是直接将他带过来可能也不太好做。
程功离开这宅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精血滴进了百鬼令里面。
「系统提示：百鬼令认证成功。」
这才放心地去了杨老给他的地址。
你问他怎么去的？当然是走着去的。光明正大地走着去的。
怕被人发现？当然不怕。他可是吃了隐身丹的人。至于那张房卡。程功也就用不着它了。反正轻而易举地就能够穿过房门进了去。
孙国兴在看书。
程功也是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种人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在看着某种动作片呢。咳咳。这个先不谈。程功现在比较关心孙国兴在看什么。
刚刚飘过去。那一团残魂就飘了过来。
这次倒是没什么激烈的举动。程功微微松了一口气。大概这叫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类”，所以下意识地靠近？
程功就是觉得能够感受到这团残魂的好意。
“你好。阿奇。”程功甚至还跟这残魂打起了招呼。那团残魂闪了闪。看起来让人觉得也是在温和的问好。嗯。鬼和“鬼”的问好。
程功正想说要不要先告诉这个叫做阿奇的残魂，让它先到百鬼令里面修养一段时间。
“唉。”孙国兴突然叹了口气。合上了书本。程功这才看清楚他看的是什么。
《孙子兵法》。这么高大上的书本啊。真的能看得懂吗？
“阿奇。要是你还在的话，我就不用看得这么辛苦了。”孙国兴突然摇了摇头，笑容里似乎还有些苦，“不过。你大概又会嫌弃说我放着白话文不看非要看这个古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