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泽把潘璐抱进了那套属于他的总统套房里,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进浴室放好热水,再出来帮她脱去高跟鞋和连衣裙,抱着她进了浴室。

小心翼翼地帮她洗去了一身的烟酒味儿,然后吹干她的长发,用浴巾包裹着抱到卧室,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自己也到浴室里快速洗完,出来把客厅的灯留着,一会儿会有服务生送醒酒汤上来,再进卧室把门锁上,钻进了被窝里,紧紧地抱住潘璐。

“你把我带到了哪里?”潘璐有气无力地问。

“酒店,还是昨晚这里,你喝醉了,这个时候回家不太好。”他说。

“我们去洗澡吧?”李泰泽柔声问。

“让我再躺会儿。”她的语气带着埋怨。

“宝贝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太想你了......四年了你知道吗?”他那么无赖的人居然也会不好意思起来,潘璐心里直哼。

听出他的意思是他四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象一个饿了好久的人,饿得奄奄一息了,好不容易看见一桌大餐,所以敞开胃口猛吃猛喝。

“那也别拿我当牺牲品填补你的空虚呀,你的女人不是多得很吗?”潘璐在黑暗中翻着白眼,四年前安静就曾说过这个男人的八卦新闻到处都是,情人无数,每夜都换不同的女人。

“那些你也信?我连叶如云和夏菲菲都没有碰过,我身边几个兄弟最清楚,要不阿坚能跟夏菲菲在一起?”李泰泽握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着。

“那以前怎么会有你那么多花边新闻?你为什么不澄清?”潘璐有些好奇。

“我要挣钱,我公司很忙,我要是每天都去计较那些八卦新闻,那我都不用管理公司了,每天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就够了。很多都是当事女人自己炒作,她们大多数以为那么一公开,就可以坐实我和她们的关系,在那些八卦里我是个被利用者你不知道?”李泰泽带着委屈的语气说,象极了撒娇的孩子。

“那你以前真的一夜换一个女人?”潘璐不死心地问,问出又后悔了,她凭什么问?不该她问,免得被他误会她的心思。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不过那些年一两个床伴是有的,我是个成年男人,而且我一切正常不是?但都不长久,而且也是事先说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那种。”李泰泽举起一只手保证。

“夜总会那个苏什么的,她就是你的床伴之一吧?”潘璐突然想到,难怪那个女人那么仇视自己。

“那是曾经,很多年前了,从认识你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那些都是付钱的,仅仅只是床伴而已。”他紧张地解释着,害怕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

潘璐不是个保守的人,但也绝不是个放得开的人,她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往,就应该是她的爸爸和妈妈那样的,从相识到相恋到相知,最后走入结婚的殿堂,一直携手到老,这才是爱情!

但她也深知现在这些单身贵族们哪个在婚前没有过一两段、甚至更多的各种情?所以在四年前当这样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曾经也接受了。

那时候接受并不意味着四年后她还能接受,毕竟她不希望她孩子的父亲是个滥情的男人!

她忍着酸痛撑着身体要起来,嘴巴嘟着,心里有气,死男人,饿鬼投胎似的,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没完没了?估计自己身上旧痕未好,又添新痕了吧?

“宝贝别动,我来,我抱你去洗。”李泰泽又生龙活虎般翻身下床,两手一伸,把她捞了起来。

“不用不用!你放下我,我自己去洗!”她急了,怎么能要他洗?太难为情了,自己和他还没到能接受那样面对他的地步。

“怕什么?别说四年前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就连这两天,你睡着的时候都是我抱你去洗的。”他很无耻地笑着说。

“什么?你......”她的脸顿时红了,难怪自己每次醒来身上都干干净净的,带着好闻的淡淡的青草香。

“哎呀,我忘记了,你等着。”他拉开卧室门走到客厅,只见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保温瓶和一个杯子,这是服务生送来的醒酒汤。

打开瓶盖,还是热的,他倒了一杯出来,端进卧室递给她。

“这是什么?闻着很好喝的样子。”潘璐坐起来开心地接过,大口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