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绿叶之上有依稀的露水,阳光出现,微小的雾被阳光照散,一柄剑竟比阳光还亮,只听“铮”的一声,雾中刺出一道剑尖,周围的雾气被灵力震的纵横八方,她一身紫衣,腰旁的铃铛在她舞剑时发出“铛铛”地声音,她突然收剑,摘下树上的粉色花朵,捂在心头。

“亚索,你究竟在哪里?我;我想你了!”杨灵灵自语道。

她自从来了“灵剑国”后,夜不能寐,酒量小的她,也从这一日日相思的时光中变了,每当想起与亚索的曾经,她的身边总少不了酒,她看着手中的剑,总会想起那一日在雪剑派中亚索与燕东明比剑的那一刻,因为亚索剑术输给了他,她的心中多了一些失望,紧接着在“雪城”外山谷的那一战,他为保护她祭出“妖灵剑”的那一刻,一人独战比两大剑宗级高手,最后身受重伤!

杨灵灵端起一坛酒,仰头一囗而下,她坐在一处峰顶的边缘,看着峰下的风景,视线还算好,竟能看见“灵城”,她一笑,扶着剑鞘,一副假小子的姿势说到:

“喝过酒才知道,你当时喝酒的心情,你可知,月色之城分离之后,我又多想你?你记忆消失,剑术无一,我担心你的安危啊!可手中的这柄痴情剑日日托梦于我,苦情剑与痴情到乃天下至情之剑,相依相偎,心灵相通,剑中的女子乃几百年前那位英雄楚中涯之妻,她们的故事就像你和我,听她说,只要相爱之人只要各持一柄至情之剑,每当想念彼此的时候,持剑者会感应到的,可……,时光以过多时,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一次?!呵呵…,我忘了,你失去了记忆,只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相见后!你还能认出我吗?”

痴情剑的剑鞘突然一震,发出紫色的灵气,其中传来女子之音。杨灵灵一笑,喝下一囗酒说道:前辈又要为他歌诉了?几百年了,他还会回来吗?

剑中的女子没有回应她,每当她与剑中女子说话,剑中女子总是不应,总是唱出一曲悲伤的故事,而她也早已喜欢上了这样地习惯,她轻轻闭上眼睛,躺进花丛中,阳光洒下,她微微一笑,吟听起来,就像那曲曾经那个风一样地男子的笛声。

剑中女子,声如细水长流,就像站在河地另一边,等待着心中伟岸男子地归来,只是她等了一年又一年,他终未还,只留下了一曲悲音:

“问君几时能归来,汝身作舞伴你舞剑日日夜夜?”

“是谁曾说,汝笑如一缕阳光,愿看一世一生?”

“是谁提剑一笑,笑苍天不公?”

“是谁曾说,当流月河畔百花盛开之时,便是你仗剑归来之时?”

“问君,行走江湖为了什么?证人间正道?”

“自古那个男儿不痴情?那个女子不思春,你痴情与我,我怎会不等你!”

“天若有情,请赐我一日时光,让我站在流月河畔再等他一日,只是,我白发披肩,这一日,恍如隔世,只是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能等到你吗?!”

“你若功成名就,做了天下人的英雄,愿汝之灵魂化做风儿,伴你永生永世!”

剑中女子之音,杨灵灵已听了多次,此时剑鞘上的光茫渐渐淡去,声音再次消失,她站起身,伸手抚摸着虚空,微风穿过她的芊芊玉指,露出灿烂地微笑说道:

“化做风儿,伴你永生永世?若我这一生真寻不到你,我愿像前辈一样,等你到死的那一天,再化做风,继续寻找。”

她伸伸懒腰,将酒坛丟下峰底,望望远处的“灵城”,说道:

“流月河畔?百花盛开?这里离流月河不远了,不如去看看,若真的有百花盛开,不知道能不能在哪里遇见你。”

————

天刚亮,剑城,亚索、小柔、吴轩出了城向西而行,流月河虽不远,但中途却隔着立剑峰、墓峰、小月峰,峰中还有几城,恒城、暗城、灵城,流月河虽贯通山峰与城池,但要找见酒圣和情圣的流月洞府还是挺难的,毕竟流月河是贯通整个灵剑国的,这三城三峰与流月河接壤,只要走过这三城三峰,还怕找不见这流月洞府?

至少亚索是这样想的,他一路上吹着自己的木笛,小吴轩扒在他的肩上嘻嘻哈哈地边笑边拍着自己的手。

小柔白了一眼亚索,暗道:怎么从剑城出来之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只是这笛声确实好听,只是;为什么只理轩儿不理我?

笛声确实好听,山林间的小鸟纷纷飞出,啼啼鸣叫,围绕着亚索一行人四处打转,有的飞上小柔的肩头,像是在她的耳旁诉说着什么,她一笑,将小鸟递在自己的玉指上轻轻说道:

“谢谢你,鸟儿,只是他不懂我,我又能怎么样呢?”

“铮!铮!铮!铮!”

四声剑声,将亚索周围地小鸟给惊了四处乱飞,只是小柔手指上的小鸟并未飞走,她一笑,说道:

“鸟儿,你该走了,这里有不速之客,他们惊吓到了你们,我会替你们教训他们的。”

说罢,她轻挑手指,将那只小鸟放飞出去。

亚索收起笛子,目色自然地看着不远处的四名大汉,他向前走去,离他们两丈处停了下来,说道:

“这四位兄台,请问有何事情?大白天的,手持剑刃,是在等什么人吗?”

小柔走近一看,那四人中,有一人她十分记忆忧新,正是昨夜纵剑派那名大汉,实在是这名大汉那如发的眉毛和如熊般的大嘴太引人注目了,想望记都难吧!

“我乃纵剑派气寒九天十地白玉峰。”正是那大嘴大汉说道。

“我乃剑荡九霄徐王图。”

“我乃一剑震八荒的林晓风。”

“我乃天地一剑封灵。”

亚索心中早已大笑不以,虽然没听懂说些什么,但看看那白玉峰,四人之中,他不仅长像极丑,也是他的名子最长了,暗说了一句,你们那来的自信?

亚索客客气地拱手礼道:

“不知四位大侠大名,小辈这厢有礼了,不知四位大侠是找我们有什么事?”

小柔虽不知道亚索在搞什么名堂,但有她在此,他们四人又有何惧?

白玉峰摇了摇头,指了指亚索身后的小柔,说道:

“不,不,不,我不找你们,只找她一人。”

“找她干嘛?”亚索和气地说道。

“打听一个人。”白玉峰说道。

“谁?”亚索神色一变,杀气越来越深!

“他叫亚索。”白玉峰没有看见亚索的眼神,幸亏没看见,要不怎能说了怎么多。

他身旁的徐王图发现了不对,剑尖一指亚索说道:

“你是谁?问的这么仔细干嘛?莫非你与亚索有什么关系?”

亚索抬起头,锋利如剑地眼神下他轻微一笑,说道:

“我和他关系很好,好的就像是一个人呢。”

四人大惊失色!同声道:

“你是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