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好热啊。”言棠额头上渗出不少晶莹的汗珠。
“热?”上官梓昕似乎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见言棠正在解除外衣,大喝一声:“别脱。”
“想要叫她不脱也要她忍的住啊,怕是待会就连你也忍不住了吧。”随着话音落下,两名女子跟在一名中年男子身后走了进来,带进来的还有不少仆从打扮的男子。
“宁品柔,你居然如此卑鄙。”上官梓昕厌恶极了宁品柔那张嘴脸。
“哪里卑鄙的过你上官梓昕勾引男人的手段呢。”宁品柔回了一句。
“别那么多废话了,办正事要紧。”中年男子正是宁致,此刻说话之人便是他:“上官梓昕,一个多月前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原来宁侯爷也参与其中啊,像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来,难怪姐姐能做皇后,弟弟能做到刑部尚书啊。”上官梓昕讽刺道。
“放肆。”宁致被激怒,“你如今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居然还这般态度,本来想着你要是求求我的话,也许还能让你痛快点。”
上官梓昕冷“呵”一声:“就凭你也想让我求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宁致狰狞的老脸都快扭成一张麻烦了。
“父亲,少和她废话,直接办了她。”宁品柔像是恨透了上官梓昕:“来人,交代你们的事情现在可以办了。”
宁品柔一声令下后,那些身着仆从服侍的男子非常饥渴的向上官梓昕,言棠走来。
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与言棠中了催情引,上官梓昕已经猜出宁品柔交代他们的事情是什么了。
看着那些仆从一步步逼近,上官梓昕也已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言棠是中了催情引没错,可是他们这群废物貌似还没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事。
当他们靠近后,上官梓昕迅速从怀里掏出出谷师玉咏玥送给她那把匕首直接插进了其中一人的胸口处。
因为是隔着一个铁笼,上官梓昕不好施展,所以没有能够立即杀掉剩下的人,但是好在那些人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同伴已经就此长眠。仍然还在往前靠近。
这也正给了上官梓昕机会,走近一个便解决一个。由于这些人又全都不会武功,所以上官梓昕解决他们很是轻松。
直到所有人都倒地不起,宁致与宁品柔,聂晓梦三人才知道上官梓昕将他们给杀了。
“少主,我好热,我受不了了。”言棠已经完全失控的解下了外衣。
“你居然没事?”宁品柔有些不敢相信。
“不好意思,让宁大小姐失望了。”上官梓昕道,“今早聂晓梦叫我来文平侯府时我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对劲,是我自愿来罢了,所以我当然早有准备了。而且也正好让我看看你们耍什么花招。”
“你还挺聪明。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后面一句话宁品柔说的咬牙切齿。
“柔儿,去叫弓箭手来射死她。”宁致吩咐道。
“是。”宁品柔领命前去调动侯府的侍卫带上弓箭前来。
“上官梓昕,你的大限将至,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本宫看在好歹相识一场的份上一定替你办了。”从进了地下室就一直没有说话的聂晓梦此刻开口说话。
上官梓昕看了一眼聂晓梦,牛头不对马嘴的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败类终究只能和败类是一伙。”
“上官梓昕,你不知好歹。”聂晓梦没想到上官梓昕居然骂她:“待会就让你生不如死。”
正说着,宁品柔就带了侍卫前来,那些侍卫都带着弓箭。现在都将箭搭在弓上,只等文平侯一声令下,就将箭射向那铁笼中的人。
“放箭。”宁致话落,侍卫手中弓上的箭瞬间往上官梓昕射去。
上官梓昕因为在铁笼之中,根本无力还击,只得躲闪。可是又因为地盘实在太小,而射来的箭太多,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一时间,上官梓昕身上便中了好几箭。鲜血从她身体各处流出。
箭仍然继续朝她射来,她也无力躲闪,又中了几箭,手上,腿上。
过了好一阵,上官梓昕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身体各个地方流出。此刻的她遍体鳞伤。
正在上官梓昕奄奄一息之际,宁品柔却突然发布施令:“停!”
“柔儿,你怎么让停了?”宁致不明白女儿要干什么。
“这个女人让父亲受了奇耻大辱,被天下人耻笑,就让她这样死去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宁品柔解释道。
“那依你的意思……”宁致心里猜测着女儿的心思。
“本来想让人玷污了她,可看她如今这满身是血的样子,怕是任何人看见都已经没有性欲了。留着日后慢慢的折磨吧。”宁品柔道。
宁致点了点头道:“也好,就交由你处理吧。”
说罢,宁致便拂袖离开了。
“她让男人看见怕是没有性欲了,可她身边那个女的不是现在正需要解渴么?”聂晓梦似是提醒,似是建议。
宁品柔想了想:“没想到聂公主兴趣还很浓,那就依了聂公主吧。”
聂晓梦面露一抹可恶的笑对后面的人吩咐道:“还站着干什么,没听到你们家大小姐说那个女人的清白交给你们了么?”
刚听到这句话,后面那些侍卫还没人动,可才刚过一瞬,全都蜂拥而至,跑在前面的已经有人在言棠身上办正事,在后面的只能排队等着。
时间久了,后面的人也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上官梓昕是否能不能勾起他们的性欲,就要对上官梓昕下手。
可是上官梓昕虽然受伤,人却还醒着。握紧手中匕首又杀了几人。便也没有人再想惹这个已经勾不起性欲的人。为了这种如今狼狈不堪的女人丢了性命,傻子也不会做。
“这个女人还真是顽强,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能反击。难怪能惹得慕容少将军喜欢啊。”聂晓梦很随意的一句话,听在宁品柔耳里却是那么的刺耳,不是滋味。
“哼,看她能傲的到几时。”丢下这么一句话,宁品柔便出了地下室,聂晓梦也走了出去。
地下室里就只剩下一群男子和两个女子,上官梓昕除了受了些皮肉伤之外倒是安然无事,只是可惜了言棠。
上官梓昕见到言棠如今遭到如此侮辱,身为主子自己却不能为她做一点事,眼泪不禁潸然而下,这是上官梓昕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出谷与师傅告别时。
师傅,我好想你啊,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一定不出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