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刚刚有过一愣神的动作还会有下文。

脑子里肯定又有什么不明之事,想要问个明白。

不过在冬寒想来,有些事还真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还记得五长老那时说过,万事顺其之然,功到自成。

冬寒想了想还是说道:〝有些事好像还没有到了要说的时候!这不是对你有所隐瞒,是因为有个前辈曾经说过,有些事特别是习武练功之人,各个境界的变化都会有不同感官灵异的变化。〞〝比如,炼体者。功成不惧刀枪剑戟,身体各个肢节也会异于常人灵便。再比如修道者,日久会自会观相。所谓的观相并不是只是看人的表面这么简单。〞〝这和我问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冬寒看着他还没有换掉的衣衫,虽然伤口已经简单的包扎过,可看着还是有些狼狈。

〝自然有关系了!这不是在说呢?〞〝观相还包括,以前以后经历过什么大的事情。还有就是观天象、异象、风水等等,这都是需要一个功力的积累,也就是说有个过程需要自己去经历。我说的只是我的感受并不能代表你会的和我有相同的感受!〞〝你说的我有些头晕!〞〝我也是有点晕!〞〝这样,我说个典故是一位前辈在我问他我在那个时候、也就是修为不到的时候,问不该问的事情。〞〝简短一些,我还要沉思刚刚的交战心得!〞冬寒一翻白眼,听这意思好像我在打扰他一样。

〝一个孩童小的时候,在草丛里拾到一个还没有破茧的蝴蝶蛹。他就把它带回家中看着它,有一日蛹虫破茧,但只是破开一个很小的口子,不足以让它出来。小童一直观望很久直到蛹虫不力在动,也还是没有出来。于是,那小童就想既然它这么费力还是出不来,自己就帮帮它吧!〞〝于是小童就用小刀把茧破开,于是蛹虫圆涨的身体带着两片褶疤的翅膀爬了出来,可是,无论它如何的努力想要飞起来都没有成功。不久因为不能起飞吃花粉的它就死了,小童很伤心始终不懂其因。〞〝后来,他见到花农就问是什么原因。花农就给告诉他万物有法,之所以它会自己破茧就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通过自己的不断运动给挤压到翅膀里边,让翅膀坚挺有力之后才能迎风飞舞,飞翔蓝空。〞〝我跟它不同,可以先知道再酌情而定!〞呃!说了半天白说了!

〝好吧!你看看?〞冬寒神识一动,神识流云如手轻抚了一下半丈外,他的发髻。

他立马警觉就要反击,随后才有所悟是冬寒做的。

〝你怎么做到的,这岂不是杀人于无形吗?〞〝目前以我的境界只能感应到一丈多一些的距离,也就是稍稍的可以念动点空气而已,但是,要是说观敌行踪那就要远一些了。〞〝比如会多远?〞〝很远!〞〝有功法没?我可以研究研究的。〞〝你的剑道还需火候,时机到了我会酌情看你是否需要。〞其实这功法相当的简单,不过冬寒还是有些难以决定。

陈虾知道有些东西对于别人是禁忌,虽然自己很想要看看,可并不能强求。

再说,就连师傅都没有说过这些,也就是自己或许真的不该心有旁骛。

他没有再纠结这事,只是说他会期待。

冬寒当然也是点头。

还有一个原因,按理修炼到他的境界应该有和冬寒一样的那种在〝临海城〞的那种脑海中有不明穴窍存在的?可能他一时没有在意吧。

这事要等到稍微的安稳一下再说。

在今夜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子夜以前冬寒相信一定会有人过来的。

神识里已经有几位老者,分坐两辆在夜色下骏马拉着的轿车中向这边赶了过来。

冬寒没有发现什么年岁小的,四位是三老一中年。

倒是没有打过照面的,冬寒并没没有去太过的在意他们。

海水上有一道水线在潜行,已经离开了半里的距离。

这会这最后的倭族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已经把身上的伤口都给止住了血迹。他潜的方向是一片远处的拱岛。

〝海外岛〞只有这边的海面比较宽裕,其它四周都是有拱卫岛屿,而且都是不小,其中以〝猿山岛〞最为宽阔高大。

不用想他们会在某个地方有个据点,他们已经在那件事之后,已经不再受海域里的欢迎。

本来他们也就只是有些嚣张无理而已,可暗地里却是干着鸡鸣狗盗的事情。

现在这一时刻因为不受待见,所以才会有个暗点,当然这里不排除会有内应的可能。

冬寒刚刚也给〝小白〞传了个信息,盯着他,在最后时刻废了他。

冬寒也不知〝小白〞能领会多少,但是看现在的架势,它应该是领悟的相差无几。

对于〝小白〞来说,它是海中有名的凶兽不假,但是,那是在它的那个水域里。

就比如到了海面上,单个的个体就不是以群来著名的海兽的对手,甚至它有时会传递恐惧的信息回来。

不过要说在夜色里的海面上对付一个倭族人,那简直就是跟游泳没什么区别。

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也就大概能猜出他们大至的位置,事情过后还是可以去一下的,这帮人胆子不小,干起事来可不比〝暗夜〞那帮人差。

所以,他们不可留,甚至一刻都不可多留。倒是可以试用一下乌蛮川送来的〝东西〞。

夜黑星浊,乌蒙昏沉。

泛着微光的海面上也是黑沉似墨,就在那人还有不到半里就到一座拱岛的时刻。〝小白〞在海底一个直冲而上。

正好就撞到那人的小腹上,好比一个被抛起的包裹被顶起了有三丈高,同时他因为猛烈的撞击,几乎是已经精神恍惚,再加上不能喘气,心惊神恐已到了极点。

当看到两丈多有些发乌的〝小白〞时,〝啊!〞一声惊叫就没了知觉。

〝那是一条龙吗?〞就在他下落之际,〝小白〞又一个大甩尾直接拍碎了他不知多少筋骨,这是彻底的让他上路了。

在〝小白〞回来时,那边的马车也已经来到了码头。

已经有人下了车,此时离子时还有两盏茶的时间。

陈虾以及傻彪季海知道那天冬寒说得话。

因为有些事不便,冬寒已经叫他们在船室里静候。

这事由冬寒一个人来跟他们对峙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