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事一定要和公子当头碰面才好。〞〝噢!那么还没请教几位是…?〞〝咳咳,这个说起来还是有些联系,可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噢!愿闻其详。不过你们要是在有些事情里边,充当着和我对立或是、其他不友好的那一边的话,还或许是不太有说服人的理由,那么我想接下来的事情,无论是大或是小我想都不必在废口舌了。〞〝这…。〞季海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老者。

老者神色也是一下不自然起来。老者脸色一阵变换,心思急转间,眼睛里有很多光芒闪过。

最后还是点点头,看向季海说道:〝既然这位公子已经说的明白,那你就照实说了就是,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我们很有诚意,可也不能强迫,何况,这位也不是吃那套的人。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听了这话冬寒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话,可见他把这件事看的很重,而从表面上来看,他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大家都知道,有些事就算当时能够瞒得住,可毕竟不会长久。

再说这事一定不会是什么可以瞒得住的事情,至少在这的那三位就都知道他们的底细。

与其让人家揭穿还不如自己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来的光明一些。

还有老者当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可他也看出了冬寒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什么来路,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不要拿别人不识数,没有人能永远的滴水不漏,有些事不是人家不明白,是很多人不想点破而已。

在这个时候,能一路尾随过来,还是着急火燎的,就像冬寒说的那样,只要和冬寒稍有交集人招呼一声,有些事可能已经有了结果。

可他们并没有那样做,这里有什么道道不言而预。

那就是,有些事不想叫很多人知道。冬寒自然也知道这里的暗意,所以才会问出那些话来。

冬寒看着季海,季海的胖脸上有了一些放松,微微的喘了几口气才说道:〝我身后的这位是我家老爷,本名姓季,小人也姓季小名季海。〞稍停,他看向冬寒一副皱眉的表情急忙说道:〝哦,也许你在临海城,没有太多的出来走动,所以才会不知情,我们老爷是个做生意的人,当然也有一些地下的买卖。〞〝你在临海城时日不多,等我们关注你之后,你就出海了,所以大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那个和我相似的胖子丰磊是知道的。〞冬寒稍有一些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地下买卖是和赌档有关的,因为丰磊就是商会里负责这一块的,可以说他整天就接触这些。

不过那时冬寒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所以他也不会和冬寒说这些无关的事情。

冬寒点点了头,〝赌档?〞〝嗯,是赌档。不过和四海商会那里有很大的不同,我们的赌注与江湖上的人和事都有些关系。〞看到冬寒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季海很快的回道:〝也就是暗庄,赌的都是一些有些钱或是有权的大人物。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时候会有人在暗中参与进来。〞〝喔!〞冬寒好似有些明白过来。

脸色有些微怒的看向他说道:〝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在我这件事上你们也是在其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吧?〞他连忙摆动他那胖嘟嘟的一双手说道:〝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只是立庄并不参与其中的任何事情的。这个是规矩我们不会破。〞〝也就是说就算你们不会破?而因为你们会有人想办法破?〞他面色一抽,想要狡辩可还是在冬寒的冰冷的眼光下点了点头,〝这个我们也不好说的很确切。〞〝那么,我倒是很好奇我在你们的暗庄里是什么样的一种形式下的赌法?〞〝这…。〞他又是回头看看他的老爷,老者还是点点头。

〝是这样的,但凡在江湖上有些事迹的新起之秀,有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以后,我们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也就有了一些备案,把这些事情的发生的结果、以及地点人物还有所取得成绩都会有个关注。最后评估,再然后就是立庄了。〞看到冬寒的脸色愈加的阴郁起来,他有些紧张的说道:〝那些消息也都是各个渠道或传或买回来的,并不是我们特意针对你或者谁的,你也知道无论在这里还是在临海城都有靠这个吃饭的人,所以有些事,很快就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们的信息是不外露的。〞想想倒也是,冬寒不是也叫‘圣手’前辈的徒子徒孙也往这方面发展吗?那么,当然就有一些买卖了。

这也到是不能怪他们多事,这也是一种生存的技能而已,只是被人家调查总有些不自在,所以冬寒的脸色并没有改变。

〝你接着说?〞〝其实在临海城你只是璨星一闪,然后就出海了,那时并没有人太过的关注,而且那时你的信息很少。不过在回廊岛以后直到霄临岛以后,就有人开始有人关注起来。〞〝你也知道这以后,你的风头愈盛还有人下了帖子,所以在暗庄里的赌率直线的上升。〞〝这里都包括什么内容?〞冬寒的意思也就是你们是怎么来拿我做赌注的。心里虽然有气,可这事说到底,虽然和他们有不小的关系,可暗涌中他们也就是一个赌庄而已。

说白了就好似一个点,至于其他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操控,无非就是控制一些赌率赚些佣金。

〝嗯…。〞他又开始不敢开口说话了,刚想回头,想要看他家老爷的意思。

这时冬寒双眸如冰光一样的凝视着他,一声爆呵:〝照实说?胆敢有一丝隐瞒或是敷衍不清,你会很快知道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当然你也可以先试试看。〞季海浑身一颤,好似感觉到了冰到极点冰冷,这种冰刺骨的冷度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就能把自己给冰封了。

以往许多的关于冬寒的事情,都是听说或是别人传来的消息。再一个自己也是一个武者,可就目前而言,在这个距离接触下,所感觉到的却已经是颠覆了以往的信心。

就连他身后的老者也是浑身一冷,目色里多了很多疑重,心里也是一颤。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感觉很难说清楚,这比他们刚刚在那个驿站里想到的那种无法操控,还要真切可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