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反应实在是让我感到相当难以置信,所以我只能是试探性的问。
“额…我说地不够明白吗?”
怀韵缓缓的说。
“不是不够明白,我只想说的是,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叫仲长志的人拥有这等身手,那么我们肯定会白挨一顿揍。”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并看着梁正说。
“你现在正在想什么?”
他说。
“我正在想,下次遇见仲长志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带上一个师的兵力去挑战那个仲长志。”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想法,后我说。
“用不了多久,我想我就可以和仲长志正面对抗了。所以,到时候我就是那一个师的兵力了。”
怀韵和梁正听了之后觉得很难理解,异口同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还没等我说过,我边上的唐诗诺身上就带着骄傲的神色对我说。
“他呀,为了要增强自己的体能,特地请了专门训练他的人。这段时间呀,他都是在和训练他的人一起,形影不离呢!”
看表面她好像是在夸赞我,可那在我心中却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她很是介意我和温莎的“形影不离”。
怀韵当时听了之后,瞪圆自己的双眼说。
“这是真的吗?你现在真的是在让别人训练你吗?”
我很镇定的点点头,接着梁正又插上来一句。
“看来你这只咸鱼要翻身了。”
我一时间不理解梁正口中的名词,于是我问唐诗诺。
“什么叫做「咸鱼」?”
唐诗诺很坦然的笑着说。
“像你这样的,就是咸鱼了。”
在场的三人都哄堂大笑。虽然我不了解我在他们心目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形象。可我从他们的笑声中还是能听得出,他们肯定在笑我的愚蠢。
尴尬的咳了两声之后,我说。
“我可是在说真心话,你们几个严肃点好不好?这次我可是邀请了在部队里待了十几年的人训练我的,他们都说她知道该怎样让自己的士兵在短时间内在体能上上升到另一个层次。”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梁正哭笑不得的说。
“脱胎换骨!”
接着怀韵看准时机再次切入。
“不要听他说得那么厉害,说白了他这只咸鱼还是想翻身。”
“哈哈……”
我的一本正经不知道何种原因在他们心目中成为了一个笑话。他们笑得很是浮夸,就好像站在他们面前的我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我觉得他们差不多的时候,拍了拍手,轻声叱喝他们。
“诶诶,你们几个人差不多就行了啊!我这可是在和你们义正言辞的说事!你们几个人老是在那边笑是几个意思啊?”
怀韵和梁正两人大眼对小眼,自己鼓励自己说。
“好了好了!都不要笑了!谁再笑谁就是小狗!”
这个下流的诅咒说出来之后,那两人总算是止住了原先笑得很猖狂的笑声。
可是该死不死的,正当我觉得我该在这种时候说正经事时,我边上的唐诗诺也给我补一刀。
她当时也是哭笑不得的说。
“都正经点,咸鱼就要翻身了!”
“哈哈……”
他妈的,老是来坏我的好事。
“咸鱼”这个名词放在我身上不知道哪里好笑,反正他们那几个就能开怀大笑,这让我搞不懂。
当时是忍着头皮去说完了正经事之后,我直接是夺门而出。
那会儿我并不想把唐诗诺放在心上,毕竟她也是笑话我的罪魁祸首。
打开了车门刚好坐在自己的驾驶座上,就看到唐诗诺本人站在房租门前,匆匆忙忙对怀韵梁正两人道别之后并绕过车头钻进副驾驶座上。
我的余光能看到她看着我的侧脸就忍不住笑。估计始终都是捂着嘴的原因,她都没有笑出声。
不过那会儿一路我都能察觉到她的笑声如同要炸开的锅一样。为了给她来个干脆,我只能是将车子停在路旁,无奈的看着她,说。
“我知道你忍不住了,那干脆不要忍了。”
原本我以为她会差距到我神色之中隐藏的一丝严峻。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在我话音落后,恭敬不如从命的就笑出了声。
“啊哈哈!!!!…”
那夸张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
笑到不能呼吸后,她才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向我道歉。
“真的不好意思…刚刚…刚刚的事情真的是太好笑了!…我没能忍住…不好意思…”
我给了她一个白眼,有些不明所以然的问。
“刚刚有什么好笑的?什么我就是咸鱼?这句话笑点在哪里?”
“哈哈!!”唐诗诺再一次开怀大笑,“我真的没想到,我的一分钟竟然会是这么的可爱!这我真的没想到!哈哈…不过啊,我的一分钟,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明白的。”
那之后我觉得我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可能撬得开嘴的人身上,觉得半点意思都没有。
那时候在我将车子开回公寓的时候,副驾上的她就像磕了药一样,异常兴奋。
她举止有时候会大大方方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说。
“咸鱼?咸鱼~我的咸鱼啊~我现在已经打上你的主意了,怎么办?”
我没理会她。接着她又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一样,扮作无助的对我说。
“不好意思咸鱼~我以后不要再叫你咸鱼了好不好?咸鱼?咸鱼?我现在都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在生气了嘛~咸鱼?”
过了一阵子,她又会像一个神经一样形象掉落一地,不知是如何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胸罩,炫耀在我面前,说。
“想不想要啊?你还记不记得这是谁的啊?”
当时我色心一起,愣是差点被唐诗诺的这个举动给酿成了一次车祸。
回到公寓后,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兴趣,进门之后就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并在我身后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说白了就是所谓的挑逗。
不过我并没有任何的动心,因为我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咸鱼”这个名词,所以没和她缠绵。虽然她一直在恳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