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想要结果。

尽管我知道人多的情况下,这样会提高很多很多成功率。

要是我请求经理将酒店的那些保安统统调集起来针对仲长志,那么想必仲长志肯定是插翅难飞。

我明知抓到仲长志,那就等于为我本人的案件结束了一大半,可是我还是拒绝。

想知道为什么吗?

那就是我想亲手抓住他,带着我的团队。但是我的团队却不包括酒店保安在内。以这样的方式抓到他,会显得我更有能力。

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出现,我的言行改变了。

一开始我是想和经理妥协好的,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我只能是逼他了。

我说。

“经理,你这样是在考验我们的能力,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能力。”

经理也不甘示弱的说。

“从你的证件上我可以看得出,你并不属于我们的S市。”

我点头说。

“住在这里的罪犯就是从我们Y市潜逃到这里的。上级之所只让我们几个人前来捉拿他,那我们的能力肯定是得到了上级的肯定。”

“对不起,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我不能就这样信任你们。我觉得我们该谨慎行事,为了我的客户,为了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安全着想。我必须让酒店保安参与这次的捉拿行动。”

我摆出一副高居不下,昂首挺胸眼神蔑视的看着经理,说。

“针对这点,我想说的是,经理,假设你的保安之中有一个人成了我们之间的绊脚石,结果会出现一些小意外。意外包括你的酒店保安会成为人质,罪犯很有可能鱼死网破。也包括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逃命而盯上这个酒店的任何一人。之前我也说过,这个罪犯很狡猾,杀人不眨眼。如果这些后果发生了,你一个人能负责吗?”

我的种种假设的后果让经理不堪想象,于是他也就是在那会儿结巴,立场开始动摇。

“这…”

我继续趁热打铁。

“如果你可以的话,那么我很乐意的把这项重任交到你手上。我乐意成为一个走马观光的人物。如果能抓到这个罪犯,功劳归你,我什么都不要。当然了,生意上利润所伴随的风险,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比如说人命,这点我就帮不了你了。你愿意吗?”

经理的眼神不断往四处观看,说明他已经被我的话套入,他无法脱离我的假设,进而让更多难以想象的结果浮想在他脑海中。

我知道,他已经是答应了配合我,并且不再固执的参加抓捕仲长志的行动了。

为了得到证明,于是我问。

“想得怎样了?你到底是要怎样做?你想做个英雄,还是想做个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被人唾弃的监狱犯人?”

那会儿经理悄悄的对我说。

“这样也好,我愿意把这次的行动的指挥权全部交到你手上。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证,你刚才所说的,也就是为了我的酒店的好坏出发点着想,你不能惊动其他的客人。”

我嘴角上扬,对他说。

“这点你就放一百个心。只要是罪犯还在屋内,我不会让他踏出房间半步。”

在得到经理的肯定后,我再向前台询问关于仲长志的信息。

前台小姐在电脑上滴滴答答不断敲打键盘。大概半分钟后,她对我说。

“名字是叫做仲长志先生吗?”

我点头。

“对,就是他。”

“他住在6楼的6018。”

确定仲长志是在酒店里住宿之后,我的内心兴奋得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因为,仲长志在逃亡上,他显得很是愚蠢。

别动我不敢说,就说他住宿。

住的是全国连锁,用的身份证还是自己的。

要是我,我会尽可能找到一些黑暗角落的旅馆,不用身份证的那种。

想想好像不太对。

如果仲长志要是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那么找到仲长志的就不会是我,而是那两个远在千里之外辛勤劳动但是却徒劳无功的吴天与陈春生两人了?

找到仲长志得到他的具体房间,那么我要做的,自然就是抓捕他了。

当时我脑子里正在想象,怎样的人出现在酒店里不会被怀疑?

我马上想到了伪装。

继续伪装。

酒店里有这么一种职业,那就是酒店清洁工。

这种职业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人妖走在人群中,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样。

于是,我要求经理给了我一套他们酒店清洁工的服装。

再接着,那就是我们三人一同搭乘电梯,目的地就是住在6楼6018的仲长志。

在电梯之中,因为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关系,说话空间明显变得宽阔了。

说话的首先是梁正。

他用手抚平自己的胸膛,一副心有余悸的说。

“我去!吓死我了!刚才黑曼巴掏出的那个证件,在我知道那是警察证件,而且你还把它当做是战利品一样在外人眼中不断炫耀,我还真的担心外人会识破。”

我一副漫不经心的说。

“要是还没开始你就心虚,那外人即便是不怀疑也会变得怀疑。”

怀韵拍了拍我肩膀,伸手说。

“把你那个所谓的警察证件给我拿出来,我看看。”

我没有拒绝,直接是将证件给了他。

接过之后,他的眼神盯在证件上,喃喃道。

“陈春生?警察?”

我颇有得意的点头。

“是的,我又有了新的名字了。”

“来来来!”梁正听了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便抢过怀韵手中的证件,说,“我看看我看看!”

接过之后,梁正的嘴张得很大,嘴型足以容纳得下一颗橘子。

他一蹦三尺高,说。

“哇塞!你真的是警察!真的是警察!”

我无奈的说。

“看清楚,我叫伊成,而不是叫陈春生。”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他冷静下来,说。

“哦对哦。”

之后怀韵问我。

“你这是哪里的警察证件?临时办好的吗?”

我说。

“这可不是临时办好的,而是它的出身就是从一个警察的。”

怀韵问。

“这话什么意思?”

干咳两声,意识到自己表达方式错误后,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说,它就是我从一个警察身上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