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直接点明自己的做法。

“我当然有自己的能力可以找到嫌疑人的下落,而且我敢肯定,我觉得我不需要陈春生的帮忙。”

在我这句话说完后,陈春生倒是表现出一副讥讽的表情拍掌,说。

“哇,这个真的是太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了。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吗?大能人?”

我慎重的回答陈春生说。

“你现在大可以尽可能的嘲笑我,陈春生。我向来不敢保证任何事情,可我这次能向你保证,这次我的进度肯定在你们两人之前,这点毋庸置疑!”

接着他瞪圆自己的双眼张开自己的嘴巴,尽可能的将表情夸张化,并说。

“哇!好厉害的样子!”

接着我又声明。

“你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嘲笑我本人一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陈春生,我之所以敢这样向你保证,是因为我通过可靠途径得知嫌疑人的外貌特征。我仅仅在几个星期内就完成了你们整个警局一个月内都完成不了的事。这足以说明,我的能力远远凌驾在你之上,明白吗?”

陈春生并不会因为我的声色俱厉而对我的看法产生任何的改变。相反的,那种充满了浓重的嘲讽气味的表情做得更是浮夸。

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除了不断的拍手外还不断的夸奖我。

“哇塞好厉害好厉害!这位哥哥说话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他哦,他怎么能这样厉害呢?”

我觉得,再这样继续跟陈春生说话,那纯属就是浪费我的表情。

于是当时我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站起身来马上往外走。

可也就是在那会儿,他在我便往外走的同时边对我说。

“黑曼巴,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一旦这次寻找嫌疑人,或者是嫌疑人的特征,哪一个环节出现错误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那会儿我更干脆的直接走出了咖啡厅。

其实他这样说话,无非就是暗示我让我赶紧滚蛋罢了。

毕竟我这样做是浪费了很多人的时间。

涌进人群当中,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的同时,也是去电给梁正。

电话接通之后,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的梁正正在和别人说话,听他周边的环境好像很复杂。

“额…我现在正在查找一个可靠的人。但是我在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个像样的人。”

我对他说。

“就算S市是一座旅游胜地,就算外人把这座城市描写成怎样的不可思议,我还是要跟你说,这里肯定有我们需要的人。用心去照。”

梁正对我是唯命是从。

“哦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我得在那群笨警察之前找到仲长志的下落,给我认真点去做,知道了没?”

梁正应了几声之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我对自己这种独特的找人方式,感到相当的自信。而且在我挂断电话之后,我已经在幻想着要是我在陈春生之前找到仲长志,并抓住他,陈春生当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我在S市碌碌无为的待了好几个星期,大概有十几天左右的时间。

也许是吴天当时跟我说S市的人流量大的缘故,那几天梁正那边根本没接收到任何有关仲长志的消息。

我本以为利用这种方式可以像上次寻找怀韵那样,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本人。

那会儿对我来说,可谓是煎熬。

陈春生也和我一起共事,当时在咖啡厅内我曾对他许诺过,我会在他之前率先找到嫌疑人的下落。

也许是“骄傲使人退步”这句老话在我身上完全实现,我多次被陈春生在言语中嘲笑。

那会儿的我很是无奈,每天都在不断催促着梁正帮我找到仲长志本人,同时我本人也是和吴天陈春生以及S市当地的警察互相合作,通过监控录像寻找仲长志的下落。

S市聚集了第一区各式各样的人,就像一个大海一样,里头有各式各样的鱼。我们想要找到仲长志,并非是调查监控录像那么简单的事情就能解决情况。

有些时候,我们三人一同去吃宵夜或者是累了想坐下来点根烟时,我总是会被陈春生进行口头上的嘲讽。

经历过第一次之后,我尽可能的与陈春生保持一定的距离。

因为浪费了这么多天的搜查,我们对于仲长志本人的下落还是一无所知。那会儿让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接受不过来。

每晚睡觉之前,我都会在脑子里尝试与仲长志换位思考。我在想着如果他身上携带着美人图,那么他该会在哪。

如果他已经离开了S市,那么在S市当地的飞机场或者一些场所上都该有他出入的记录。

再加上,陈发已经和S市的警察协调好,不会让仲长志通过这种途径离开S市。

会不会是他躲在一些我们很容易遗忘的场所,比如说躲在一些废墟当中,一些被人遗弃的房子里头?

可后想想,他身上可是携带着两千万的美人图,他不太可能会躲在那种场所。

可他又能去哪?

想来想去,我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是将种种可能性归于仲长志隐藏太深。

碌碌无为大概有个十几天左右,事情出现转机的,是在梁正身上。

确切的说,是他放出去的诱饵得到了一个明确的回应。

那会儿我正在和陈春生吴天三人一起配合当地的警察,一同调查现场的监控录像。

在调查过程当中,我兜里的手机铃响,本来寂静的监控录像室鸦雀无声,顿时间就被我的手机铃声吸引了不少的关注。

掏出来一看,是梁正的来电。

在那通电话铃响之前,梁正曾给我打过不少电话,几乎都是关于资金关系。

因此当时我对那通电话带给我好消息的希望,并不是很大。

所以我当时直接是滑动接听键,附在耳边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