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就是从上面下来的,而目前是要从地面上爬上去。
我们解开背包,从里面取出道具,并套在手上,对准阳台上的栏杆并发射。
很快的,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往上爬。
冯文明看到我们之后,告诫我们。
“小心点!你们还不知道屋里到底有什么。”
我是第一个爬上去的,可我的头部刚和二楼齐平,然后就看到一个人的脚步缓缓的向我们这边走来。
当时我急得放下钢丝绳,并用眼神告知范兴学和钟泽两人:楼上有人!
我们就这样悬挂在半空中,耳边传来魏忠和柯阔两人的对话。对话内容就是关于魏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有没有发现电脑被入侵等等之类的异常行为之类的。
我很少提到魏忠这个人。我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我和他交手少之又少,对他的了解非常的少。
但是通过听到他和柯阔的对话之后,至少我知道他个人强项就是黑客,和万莲一样。
待魏忠从屋子里离开后,我往上爬,确定上方没人之后我才让其他人和我一同爬上阳台。
可耳边不断传来柯阔和魏忠的谈话声,这该怎么办?他们的位置是在大厅,而我们好像是在魏忠的房间里。我们认为盒子最大的可能性是在任康的屋子里。
可我们要去任康的屋子就必须要经过大厅,难道希望柯阔成为一个睁眼瞎吗?
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半点的想法,于是躲在魏忠的房间里头,静静的等待事情变化。
“喂,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法?”范兴学附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没有。”我说。
其实我是有的,但是这方法不可靠。
那就是往楼下,也就是那堆红外线丢一件东西触动警报,让柯阔他们匆匆下楼查看情况,这样声东袭西至少能给我们争取一点时间。
但是要知道,我们是折开围栏进来的。他们不是傻子,他们只要到原地去看一看情况就能看得到蹊跷之处。
“那咱们就这样干等着吗?”钟泽问我。
我只能是点点头。
当时我们就这样待在魏忠的房间里,静静的等待着机会的到来。魏忠的房间门并非完全关闭,从大厅那边折射出来的那一道光线通过裂缝射进屋子里。偶尔也传来柯阔和魏忠两人同时爽朗大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三人紧挨在一起,躲在角落当中,脚都站麻了,可就是没有一点进展。
钟泽终于是忍不住了。
“我们难道不能想出一点点小动静来吗?难道我们这样紧挨在一个角落里头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离开吗?”
“不然你有什么办法?”我问。
“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现在在他们的家里。让他们把家里给搜个遍!”他说。
“那这样做目的何在,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范兴学问钟泽。
钟泽这会儿就哑巴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他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目的来给他制造的脑残计划做辩解。
可功夫总是不负有心人。等当我们躲在房间里静静的聆听着屋外的一切时,柯阔和魏忠两人的对话给我们制造了机会。
“哈哈!你这个人真的是!这么好的网站都能被你找着!我觉得你这个电脑天才应该有份属于自己的工作!这样的话,你肯定不愁吃喝不愁穿!”柯阔。
“哪里哪里,这不能当作一种职业来看待!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小爱好!”魏忠谦虚的说。
“这可不行!我太欣赏你这个人了!要是这单任务结束了,我考虑考虑让你作为我的左右手!怎样?”
“我都说了……”魏忠。
“别谦虚别推辞了!我知道你很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工作!刚好我的公司缺少会计。你这个人精通电脑!我觉得你再适合不过了!”
“不是…”
“别再说了啊!要是你再这样推辞的话,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兄弟了啊!来来来!我带你去品尝品尝楼下的美酒!我保证你肯定会喜欢上的!”
魏忠半推半就,在柯阔的强迫之下,耳边传来脚步声,两人刚才的谈笑风生就这样结束了。
“喂,他们是走了吗?”钟泽问我们俩。
“应该吧。”我不确定的问,说着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缓慢走到魏忠的房间门,探出头试探大厅。
大厅有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以及一包烟,一个烟灰缸在一旁,而整个二楼变得从未有过的寂静。
我对屋内的两人吱声。
“快点出来!他们两人真的下楼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接着,我们三人蹑手蹑脚的从魏忠的房间里出来,穿过大厅,来到了任康的房间门外。
刚才从柯阔的话中可以听得出,刚才他说下楼拿酒,就是说花费的时间很短!
但是这个时间短的程度超乎我的想象。我甚至不知道,在我掏出单勾想要开任康的房间门时,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以及柯阔魏忠两人的对话声。
“有些人根本不会和红酒…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喝过不少的酒!最合我胃口的还是这个牌的红酒!口感色泽都好!”柯阔吹嘘自己。
当时我已经忘了魏忠回应他的是什么了,我唯一能记起来的是: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无不一一催促着我快点把门打开。
钟泽和范兴学两人不断的对我使眼色,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个比一个急。
好在我的开锁技术有一定的保障,在柯阔和魏忠还没有从楼下上来发现我们时,我打开了房间门,三人钻了进去,并小心翼翼的重新关上门,从里头反锁。
进了房间之后,范兴学和钟泽两人长吁一口气。
“哎哟妈呀…刚才真的吓死我了…谁知道这个柯阔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哎哟妈呀!”
“多亏了黑曼巴你啊…要不是你的话我们真的很难以想象刚才会发生什么事。”
我对刚才仍然心有余悸,还没等我回答,无线电那头传来唐诗诺的声音。
“你们刚才跑步了吗?听你们的呼吸怎么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