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怀韵问。
他的问题把唐诗诺给问傻了,她的眼神不断徘徊在我和怀韵之间。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先前的笑容全部被他的这个问题打得烟消云散。
这还用说?她这种人用得着羞涩吗?她肯定不会知道“矜持”两字是怎么写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先前我早就已经试探过唐诗诺,但是一无所获。要是她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话,她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他身上有一种媒婆的意思,类似钟泽那种媒婆,八卦的那种人。
“怎么了?闺女?我问你话呢!”怀韵看着唐诗诺。
唐诗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
“不是,我现在不是还年轻嘛?还不想那么早就结婚。”
“刚刚我不是已经说了吗?结婚呢!就要趁年轻!这样的话孩子早出生,你们这些做父母的,也就早一点享福了!你难道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吗?”怀韵的话中稍微有些斥责的意思。
“我…”这时候就轮到唐诗诺语无伦次,不知该用怎样的理由来圆这个慌。
“是不是因为这个叫做黑曼巴的长相啊,身世背景等等一系列的小因素,困扰你?”怀韵又问。
他无意间给唐诗诺给了后路。毕竟,现代结婚都存在着这种问题,唐诗诺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顺着他的话走。
“对对对!他呀!身世不行!还有长相也太不符合我的胃口。”
“啧…”怀韵看了我一会儿,我心想你在看什么?我有这么好看的吗?
半会儿,其实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把我当成一副美术艺术来欣赏,继续说。
“我看黑曼巴这人长相可以,至于背景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我和他相处还不算太长,不太清楚,”说到这他看着唐诗诺问,“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世吗?”
“呃…”唐诗诺这会儿又觉得没有任何理由钻,而我则是把怀韵这个八卦的巫婆无视,继续吃自己的饭。
“来,跟我说说,”怀韵手放在唐诗诺的肩膀上,“跟我说说他到底有怎样的神秘身世,我作为老一辈的,或许可以给你一点主意,也就是说意见。”
唐诗诺不说话,余光我可以看到她正在用一种征求我的同意的眼神看着我。
看到唐诗诺久久未应声后,怀韵直接抓住她的尾巴质问她。
“怎么了?闺女?难道你连他的一点信息都不肯告诉我吗?你还想要我帮你打开你的盒子吗?”
唐诗诺一听到盒子,自然是将所有的事情抛之脑后,流利的不带一丝犹豫的说。
“哦!他是通缉犯!”
……
……
屋里静了有这么一会儿,然后怀韵缓慢走到我身旁,用一种开朗的笑声打破了屋子的沉静,后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调侃我。
“哈哈……哈哈…黑曼巴啊黑曼巴!看来你这个人比我还要有故事!我都不知道上次我都猜对了!哈哈!!”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我这会儿才得知,原来他刚刚会与唐诗诺有这么多的互动,无非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
先前我对任何人说过,谁问我的身世背景之类的,直接闭口不谈。
但是我没想到,怀韵的一点小诡计竟然让唐诗诺不带一丝怜悯的出卖了我!
他之前所说的都是屁话,为的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
怀韵的心情就如同中了他头彩一样,笑脸盈盈,不断的调侃我。
“难怪我上次看见你带着那个什么面具的我都觉得奇怪!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啊!哎呀!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就做小偷,更重要的你还是一个通缉犯!真的是浪费了青春的大好前程啊!”
我一直对唐诗诺翻白眼,她倒是一点内疚都没有,反倒是用眼神向我传达一种意思: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让他知道有什么关系。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有怎样的故事,如何?我已经把自己的故事说给你听了,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怀韵一副贱兮兮的对我说。
我一点心思都没有,点上一根烟继续拿着扩大器工作。
屋子里都是怀韵拿我与唐诗诺作为调侃。
“哎呀!怪不得我总感觉你这个人神秘兮兮的,原来是个通缉犯!不过你这样做就太过冒险了,带着这种身份在大街上招摇,简直是在脸上写「求抓」一样。你这是活生生的在嘲讽那些警察啊!”
“我说闺女,”怀韵又开始对唐诗诺灌输他的思想,“你不喜欢这种人,我这个前辈绝对是支持你的!要是你跟了这种人啊!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日子肯定非常不好过!你是一个理智的人!这点我绝对支持你!”
唐诗诺也毫不避讳的点头。
“所以我才说嘛,他人是不错,但是…你也知道,我也不想过上那样的生活。”
怀韵一句唐诗诺又一句,即便是我带着耳塞都觉得十分吵杂,而且他们的说话内容甚至让我感觉到有一种烦躁的意思。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拆下耳塞不厌烦的对怀韵说。
“你能消停会儿吗?是你要求我这样帮你办事的!你要是再这样说下去的话,我可就不帮你偷什么手表还是什么了啊!”
怀韵的回答,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对我说。
“你忘了刚才我对你说过,要做到心如止水旁若无人的吗?看来你这人真的经不起考验啊。”
我靠,他说的还真有有道理。这就像是装一个陷阱一样,自动让那些猎物不知不觉跳进他的圈套,而且还不允许他们反抗一样。
但是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扩大器丢给他。
“那你来,我在旁边说,我看你能不能像你自己说的那样,能做到屏蔽周围的一切事物。”
怀韵这会儿又把扩大器丢给我,一副无所谓的说。
“我现在老了,已经不像你们年轻人有这么充沛的体力。而且你要知道,你的老板,也就是我的闺女,她现在雇佣你,但是我和你在她眼里相比,我的价值绝对比你高。所以你可以把我和她划等号。我的命令就是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