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买来口感那么好的红酒你怎么不跟我说?谁让你不跟我说的?啊?”
“那根本不是我买的!那是我去酒吧里看见别人喝剩下的我才拿回来的!!啊!!我本来想找个好点的时机再跟你分享的!我可是一点都没喝啊!!啊啊!!”
反正钟泽当时不断抓狂,不断的啊来啊去的,让我们每个人都觉得他这个人神经错乱了。
好在冯文明这个人不爱顶嘴,否则的话…钟泽当晚真的是要上房揭瓦了。
晚上十点多钟,其他人,除了我、唐诗诺和范兴学之外,其他人都散了。
唐诗诺坐在我身旁,眼睛看着电视,可我却从她失去生机的双眼中看出她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于是我问道。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她无奈的摇头,无奈中却参杂着少许的头痛。
“是不是还在想着关于盒子的事?是不是盒子的事让你瞎操心了?”范兴学。
唐诗诺还是以刚才的样子回应。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不是我们一人苦恼的时候,任康他们一样和我们没有头绪的。”我说。
“虽然说任康可能会借用他的人脉试图打开盒子,但目前他没有得手的话,那么我们就还有机会。”范兴学。
我感觉范兴学这话不像是激励唐诗诺的目的啊……突然间他有一种劝唐诗诺对盒子死心的情感在里头。
不过他却在无意间提醒了我一声…现代科技可以说非常发达,如果任康真的如此需要得知盒子里边的信息的话,这样做有非常大的可能。
但是…他是爱着唐诗诺的。如果他野心大一些,就是想要所谓的“一箭双雕”的话,那么他就必须通过原始的方式来打开盒子。
唐诗诺就夹在我们两人中间,我看到唐诗诺如此消沉,然后我和范兴学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轮流在精神上激励(刺激)唐诗诺。
许久后,她实在听不下去,当场就拍沙发大叫。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好像唱二人转,又好像夫唱妇随那样!真的好烦啊!”
我和范兴学无视唐诗诺,眼神在空中对视,仿佛在对彼此说:你是那个妇!我是那个夫!
待她平缓情绪之后,才淡淡道。
“其实我有打开盒子的办法,可我不知能不能成功办到。”
我俩一听,眼前突然一亮,争先恐后的问唐诗诺。
“哇塞你早知道应该跟我们说才对啊!”
“就是啊!自己憋着不是个事!你早该跟我们说的!”
“哎呀!你因为这件事差点就想不该就太不应该了!快点把办法告诉我们!我现在就去办!”
“什么叫我们?天大的事我都能办到!你就把方法告诉我们…”
……
……
我和范兴学两人一人一边,直到唐诗诺再次忍不住再次大吼。
“你们两个能消停点吗?!!能别围着我转吗?能一字一句说清楚点吗?我被你们说得头快要痛死啊!!我发现你们真的符合「夫唱妇随」这个成语!!”
然后我和范兴学两人又在空中对视,仿佛在对彼此说:我还是那个夫,你还是那个妇!
唐诗诺看出我们看彼此的眼神之后,眉头紧锁,内心充满疑惑,双眼在我们彼此之间来回游离,缓缓道。
“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是不是对彼此…那个那个?”
我和范兴学两人再次收回眼光,赶紧端正自己,重塑自己的形象。
唐诗诺吐出一句。
“哦!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你们两个那么合拍。”
这种话题我就不说了,接着我就直接进入话题。
“你刚刚说有办法打开盒子,是什么办法?说说看。”
接着,唐诗诺道出了关于她刚才的想法。
盒子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那时候她还小,可还是能记住一些关于她父亲当时的左右手。如果盒子是她父亲着手亲自办的话,那么她父亲的左右手应该知道一斤半两。
她说,要去找她父亲的朋友,或许能找到一些皮毛,得知盒子的来历,或者找到盒子的设计者,这样我们就能从设计者那找到盒子的正确打开方式。
“那就好,那我们就去找你爸的那些老朋友就成了,有什么难的?”范兴学说。
但我不认同范兴学的说法。因为唐诗诺刚才的无奈就凸显出这其中有难言之隐,我认为这件事并非我们所看好的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在想着什么?比如说你父亲的那些老朋友,现在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住址了?”
唐诗诺缓缓摇头。
“并不是因为这个…我是知道他们的住址,甚至知道他们的公司…但是…他们帮不帮我就不清楚了。”
“那些老朋友不知道你的存在吗?”我问。
她还是缓缓摇头。
范兴学好像忽视了唐诗诺脸上的无助,大胆的说。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明天去找他们看看啊!光是在这里纠结着什么都不去做,你就能知道成功或失败了?”
惊奇的是,唐诗诺竟然想通了。他就像清除道路的障碍一样,让唐诗诺的思路瞬间清晰畅通无阻。
她坚定点头。
“嗯!明天我们几个去看看!”
果真和昨天所说的那样,唐诗诺一大早,我记得是七点钟,天刚蒙蒙亮,她就来敲我的门。
“喂!起床了!警察查房了!喂!”
睡梦中的我受到惊吓差点翻窗而逃,可随后想想:不对啊!警察要是知道我在这里的话,按照他们的尿性,肯定是直接踹门而入的!
然后再联想到昨晚唐诗诺对我们所说的…我这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起得很早,当我下楼时她一人就做好了六人份的早餐。趁着她一个不注意,我从她盘子里偷走一块面包。之后她坐下来之后似乎发觉什么不对劲,眼神时不时瞄我,似乎在说:你刚刚没有做什么事情?
不过我伪装得堪称无懈可击,装成一副没事人一样,傻乎乎的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我今早已经洗过脸了。”
她没有说话,可内心似乎充满了对我的抱怨一样,让我倍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