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万莲,介意我说一些比较直白的话吗?”我有些不耐烦的问她。

“别让她说话,因为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唐诗诺不冷不热的补上一句。

“为什么?姐!?难道她说出来有什么不好的吗?”万莲问唐诗诺。

而她则是没好气的回应万莲。

“是啊是啊,他一说出来肯定会伤了你的自尊心!”

“哪里有?!”万莲对唐诗诺产生质疑,“他都还没说你就知道他会伤我自尊心了呢?!再说了!我的自尊心可是很强的!”

万莲说完这话后,我可以看到唐诗诺盯着万莲那不打不小的胸脯,眼神停留在那有这么一会儿…然后又迅速收回。

随后,唐诗诺挥手作罢。

“好啊!你说你的承受能力强大!那你就让他说呗~”

然后万莲转过头来,眼里透露着急切问我。

“快点快点!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现在在听着!”

我自然没有留情,直说。

“你的智商和你的工作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万莲愣了有这么一会儿,然后她才缓缓回过神来问我。

“你这意思是说…我有时也会犯二?”

我笑笑没有回应,实际上她遇上电影电视剧里的那些海报上的帅哥,她马上会犯花痴。无论是怎样的事情她都听不进去!

“你赶紧回答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曼巴?!”万莲对我大吼。

我连忙举双手投降。

“没什么,没什么,我这是在夸赞你的智商高呀~”

“哼!”万莲知道我说的是反话,干脆双手怀胸,鼓着嘴巴在那里赌气。

之后唐诗诺还在外边添油加醋。

“我刚才都说了,叫你别让他说了!刚刚还说你什么承受能力强,现在呢?”

万莲又对着她姐冷哼一声后,不再理她。

万莲是个小女孩,这是没错的。

在监视着任康他们的同时,由于现场实在是太过无聊,我问冯文明。

“你和那个叫胡祥的人,到底是怎么关系?”

冯文明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久久没有回应。我本以为他就这样把我的问题搁置在那,可谁知道,久许后他又回应我一声。

“我和他…曾经是军人!”

我当时就觉得中间大有文章,假装不急不忙的问。

“军人?同一批的吗?”

“嗯,”他淡淡的说,“同一时间入伍,被分在同一个班里。我们在队伍里的感情就不怎么好,退役后更是很少见面。”

“那…很少见面你们再次重逢,应该感到快乐才对。”我。

“未必,”唐诗诺插嘴道,“军人的情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理解的。更何况,冯文明和那个胡祥到底有什么过节,我们也不知道。要是真的形同陌路的话,他们一见面肯定会假装不认识对方。”

她说的非常有道理。要是我身为冯文明的话,那么我见到胡祥我也不会向他打招呼。可他俩在任康别墅见面的那一刻,是冯文明主动向互相打招呼的。这就意味着,冯文明与胡祥之间是有感情的。

许久之后我又问他。

“难道你们在服役期间,有过什么感情吗?”

唐诗诺在一旁贱贱的笑,可冯文明的表情非常认真,似乎他的脑海里在快速回忆与胡祥服役的日子。

意识到这可能触及他军人生涯当中与胡祥相处的那些血泪日子,或许期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细节不方面告诉外人,我也没打算去问。

可是过后不久,他淡淡说一句。

“曾经…我和他在部队里,可谓首屈一指的近战高手,就连教官都拿我们没办法!”

我们一听到这里,全部人不由得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因为我们想的是相同的!胡祥这个1.6米高的小个子,怎么可能是个赤身搏斗高手?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就连他的身材,也就是那些肌肉之类的,我也没见多少块,难道这就是“高手隐于市”?

后来,我们的追问之下,冯文明算是道出了他和胡祥两人的经历。

在部队时,因为两人都非常能打,所以很当然的,他们也成为了朋友。不过他们的性格始终都不是怎么合拍。这主要是归于胡祥。

胡祥嘴上不留人,看到一些令他不顺眼或者对他有攻击性的人出现,那么胡祥首先会挑起双方的战火。

和身为胡祥朋友的冯文明,他也三番两次试图尝试过阻止胡祥这样做。很明显,他们没有成功。

决定他们军人生涯结束的是在部队里的一场纠纷当中。之前也说过,胡祥和冯文明这两人非常能打,教官拿他们都没任何办法!

但是部队教官嘴上肯定比胡祥毒辣,自负心理的胡祥就很不爽,当场指名道姓要和教官单挑。

结果可想而知。胡祥终于碰南墙,严格来说是自寻死路。而他也因为戾气太重,拥有过高的攻击性行为不符合军人的标准而被强行退役。这件事与冯文明的关系不大,可他过了没多久之后,也就选择自动退役。

“那这件事总不能怪你吧?这要是能怪你的话,胡祥这个人也太不讲道理了。”万莲念叨道。

冯文明点头。

“他很不讲道理!在部队连教官都敢打,我已经阻止他不止一次两次的事情。要知道,在部队里,教官等于我们的父母!在部队里敢这样对待父母,那么胡祥没有当兵的资本!说不准他某天进行实战不服从命令,那么他肯定会以下犯上!”

我听了点点头。

“这样做也是为了双方好。我一经你这么说,感觉胡祥这个人很难琢磨得透的人物啊……”

冯文明没有回答。

“那么,你是怎么和胡祥关系破裂的?”唐诗诺问。

“那是退役后的事…”冯文明挺起胸膛说,“退役后我找到了他,想跟他向拳击界进军,但他却责怪我当时没有帮他。”

“帮他什么?”我问。

“他说,让我帮他把那个教官打成哑巴,让我们在他心里有阴影!没准他这辈子还有得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