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下了楼,走进厨房,他们几人早就醒来,大宅内空无一人。好在他们给我流了早点,否则还得本大厨亲自下厨。
一大早没看见半个人影,吃饭的同时我打电话联系范兴学,他说他正在监视任康的别墅,让我赶紧吃完饭过来。
实际上,我这个人没驾照,再加上平日里范兴学教我的那些开车技术,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我甚至连方向盘都没有碰过!
正在挣扎着到底是要打的去还是亲自开车去找他们时,我手确实痒痒,直接下地下车库,拿起钥匙准备发车!
但是,窘境很快就来了。
待在车里十分钟,车子久久没离开地下车库。为什么?因为我起步出现了异常。
范兴学启动车子起步这一个步骤,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磨叽。而我启动车子了,挂上挡要起步时,车子老是熄火!
我的天呐,他们把自动档的全给我拿走了,留下手动档的给我!范兴学说过,手动档很容易熄火,自动档就不怕这一窘境的发生。
冷静下来,回忆范兴学所“传授”给我的技巧,就像一台刻录机一样,慢慢放映在我的大脑里。
启动车子,挂上一档,放下手刹,松开离合器。车子快速向前冲刺一小段距离后,再次熄火!
“我靠!到底有没有那么难的?!没错都是熄火熄火熄火!”我不由得抱怨两声。
整体时间算下来,我浪费在这辆车上,足足有半个小时了。
最终还是不辜负自己的希望,凭借一己之力征服这辆车,缓缓驶出地下车库。
当然了,我不敢上高档,因为虚拟世界和现实根本就是两回事。我可以在游戏里开快车,即便在游戏里翻车了也不过是重来。但是在现实,你要是车祸你敢大言不惭的说:我可以重来?
这不是爱,不可以重来!
中午时分,我来到了他们的指定位置,远远的就看到了专属万莲工作的黑色商务车。
车上,几个人都在,范兴学看到我之后,他笑嘻嘻的问。
“千万别告诉我路上堵车,我们目前位置距离别墅不到3公里。正常行驶下不出半小时就能到的,你却花了一个小时!你能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吗?”
我自然是不能把起步这个囧事分享给范兴学,所以故意和他唱反调。
“当然了,我自然是遇上红灯了。你也知道,城市里车子很多的。”
万莲还是老样子,她待在电脑前,按动着键盘上的按键,似乎在操作什么按钮。万莲在面对电脑的情况下,她才有一点成熟感。
因为电脑,她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对旁边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专心致志的留意她的电脑。
“过来一会儿。”唐诗诺向我挥手,我便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
她正在看着电脑屏幕,而屏幕上正是我们的监视器所拍到的画面,画面上显示的正是任康的别墅景象。
四个屏幕,我看到任康的别墅有喷泉有亭子有草坪有泳池等等,看起来相当舒心。
唐诗诺告诉我,这是一栋独栋别墅,中有私家花园,上有独立空间,下有地下室。
我问她“上有独立空间”是什么意思时,她说她刚才说的上中下就是“独立空间”。
经过她的诉说,我知道任康并不在别墅当中。周围除了一些正在巡逻的保安之外,就是监视器!
可这些保安和监视器,很容易就能让万莲搞定。可他们要是让我在白天时候让我入侵他的别墅,这是不可能办到的。
果真和我当时想的一样,唐诗诺下一秒就是让我进入别墅,让我在白天时入侵任康的别墅。
当时我一口气坚定拒绝,理由很简单,白天很容易暴露,而且别墅里的那些保安不全都是傻子。
唐诗诺愣了一会儿,后说。
“你能不能别这么多要求?昨晚说怕任康不选择这次的任务,现在又说白天不允许你进去,这是几个意思?”
“哇塞!”我也来气了,“这意思就是说白天让我进行盗窃,那等于我的前脚已经伸进警局了!后脚想收回来,而你们却把我推进去。这又是什么意思?做事之前先商量好对策才是最重要的。”
“好啊,”唐诗诺一副等待我发号施令的架势,“我倒是想听听你自己怎么安排。”
“最好的时间就是晚上,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地下室。”
“那万一晚上任康已经回来了呢?”
“那我等到他睡了再进去。”
这么一说,很有道理,唐诗诺心虽有不满,可她也只能顺从我的计划去行事。
和她观察了别墅有一会儿时间,我就找到了好几个漏洞!
因为别墅通常都是不高的围栏围起来,这点根本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这会儿,万莲长叹一声。
“唉…看来从外部根本黑不了他的系统。”
范兴学走到她身旁问。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想试试到底能不能黑进他的系统,试图关闭那些监视器,好让我们的行动更万无一失。谁知道他的防火墙竟然把我隔在外头。只能从内部瓦解。”
“没事,就算不关闭监视器,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我说。
“希望你这次千万别让我失望。”
接着我们就在别墅外观察了一整天,一整天都是在那吃喝拉撒,这一整天都没发现任康的影子。
这真的是天助我也。
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出现,我曾问过监视任康有几天的钟泽,问他别墅里除了任康本人之外,有没有别的人能自由出入他的别墅。
他说,任康住在这里的时候,经常会有不少的女孩子出入。任康不住这里时,这里似乎冷清了一些。
当时我在脑海里建立一个假设:假设任康手上有宝盒,而且还是他花钱请人偷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何不全天24小时围绕着他转?
所以说,宝盒在这栋别墅的可能性非常低。但我不敢把内心的理论说给他们听。
假设说给他们听,他们只会认为我怕任康,不敢办事。